色的成长【1下】


一辆轿车停在楼下,一个二十五六岁模样的司机从车里出来,殷勤地给云姨打开后座的车门。

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我突然想到,这个司机也是胡子拉渣的,和那盘带子里的男主角还真有点像。

睡觉时躺在床上我把事情的经过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悬了。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云姨。不管怎样,她毕竟原谅了我的行为,这是一个开始还是结束呢?

考完试后就放暑假了,志强因为回老家几天耽误了复习,所以成绩不是很理想,不过他父母没有怪他。小城里新开了一个游泳池,志强一直邀我去,他说:

「你会游泳吧?」

「当然会,我小时候就住在河边。不过要游泳应该去江河里才会爽快。」我撇撇嘴说,自从小时候那次落水我就开始学游泳,教我的宝成伯说我游得不错。

搬到城里就很少游了。

志强说:「去吧,你会喜欢的。而且现在的河里太脏,根本就不能游了。」我们进入泳池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了,男女老少,胖瘦不一。我一头扎进池里,突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随之是一声惊叫,我慌忙钻出了水面,是一个中年女人,有点富态,但皮肤雪白,她正恼羞地盯着我。

我连声道歉:「对不起,在水下没看见,我不是故意的。」哎,这不是汪雨的母亲吗?

这时她也认出了我,「是华林啊,没关系,没关系。我不会游,所以吓了一跳。」她不好意思地指着救生圈对我说。

我仔细地看着她,虽然年近四十,但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由于穿着泳装,看得出她的胸部很大,可以看见深深的乳沟。自从那次在志强家以后,我愈发不可自制地渴望着成熟的女人,但云姨的端庄令我不敢造次,后来去她家都不敢正眼看她。面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比较容易接近,我有了一个主意。

「阿姨,汪雨没来吗?」我不经意地问。

「这个孩子和她爸爸一样不爱动,叫她陪我来也不肯。」汪母无奈地说。

我热情地说:「阿姨,我教你游吧,很容易的。」汪母露出小姑娘般娇羞的神情,「可我比较笨,学了好久也没有学会。」「那是你没碰上好老师啊。」我终于说服了汪母,一起来到池边。我让她脱掉了救生圈,双手把在池边,我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腹部。她照着我的指示开始学习在水里蹬腿。我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接触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泳衣还是感受到了身体的柔软润滑,我悄悄地放大了水下手的范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汪母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手有点不安分。

练了一会后,汪母说她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我说:「你戴上救生圈,我推你到深水区去。」汪母很惬意地浮在水上,我在她身后慢慢地推动。

深水区人比较少,我装作不经意地借着水流贴向她的身体,我的肉棒在温暖的水下已经一柱擎天,渐渐碰到了她裸露的大腿处。哇,比刚才用手抚摸她的腹部更刺激。

这时有个男孩飞快地从我们身边游过,我装作躲避,用力地顶了汪母一下。

汪母感觉到了什幺,她满脸通红地看着我,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转过头说:「推我到岸边吧,我想回去了。」我默默地带着她往回游,身体在水下一次次与她轻轻碰撞。我们没有说话,彼此心照不宣,我想她并不反感我的行为,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

分手时她低声说:「有空来玩啊,华林。」

我回答说:「对,下次我再教你,几次就会了。」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急忙掉头走了。

我有点累了,躺在岸边的长椅上晒太阳,身上的水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又想起了云姨,如果刚才是她该有多好。十九岁的性慾真是如洪水野兽一般,它与内心的寂寞混合在一起,令人非常难受。

第三章

再次见到汪雨母亲的时候,她显得有点不太自然,总是设法逃避我的眼神。

我心里好笑:同是两个半老徐娘,云姨是我不敢看她,而汪母却不敢看我。前者高贵端庄,后者玲珑可爱,各有一番情致。我有一种感觉,这两个女人早晚会臣服于我的胯下。

志强肯定不是处男了,我也应该加油,但交给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破处我终究有一点不甘心。可说来也奇怪,对身边同龄的少女我的「性趣」似乎少很多。

我暂时也不知道从何下手,但去汪雨家却是越来越频繁,如果汪雨不在我也会一个人去,反正我有一个很好的借口:看书。

汪母是一所小学的音乐老师,暑假没有课,每次都能看到她。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坐在客厅里弹钢琴,而汪骏则在画室埋头工作。接触多了,我知道汪母叫玉屏,便改口叫她屏姨。我曾经约她再去游泳,但几次都被她拒绝了。我想她可能也在思想斗争,毕竟我比她小太多了。

那天我去时开门的是屏姨,她看到是我,有一丝丝慌张,半天才说:「是华林啊,真不巧,汪雨去她姥姥家了。」我问:「那汪伯伯呢?他也不在?」她回答说:「他去省城会画友了,要住几天才回来。」本来我准备走了,但看她不想让我进去的样子我改了主意,说前几天有一本书没看完,特别想看结尾,又加了一句:「屏姨,我不会打扰你的。」屏姨略为犹疑了一下才让开了门,嘴里说:「其实,也没有什幺打扰的。」进门后我直接去了书房,屏姨进了客厅。我坐下来随便找了本书翻起来,这时从客厅里传来了轻扬的钢琴声。

我走到书房门口向外望去,只见屏姨背对着我坐在钢琴前,她穿着一袭碎花长裙,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雪白的脖子。看背影和云姨还真有点像,只是更加丰满,特别是圆圆的大屁股,令我不可遏制地冲动起来。

我踮着脚尖慢慢走到屏姨身后,自上而下正好可以看见那条深深的乳沟,真是白皙诱人。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肉香扑鼻而来,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贴上了她的后背。我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隔着单薄的裤子猛的顶在她的身上。

她明显感到了背后的火热和坚硬,想要站起来躲避,我双手按在了她肩上,她有点惊慌地扭头说:「华林,你要干什幺?」我俯身在她耳边轻道:「屏姨,你不要动,让我玩一会儿。」她厉声说:「快放手,不然我喊人了。」我冷笑一声,「你喊吧,不会有人听到的,谁让你家独门独院,又住得那幺大。」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根本是徒劳的,放缓语气说:「不行,你怎幺能这样……你是我女儿的同学,我都可以做你妈了。」我一边摩擦着她的耳垂一边说:「这有什幺关系,那天在游泳池,我们已经亲近过了,不是吗?」她因为站不起来,只好奋力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要……不要……」我轻笑一下,「这样更好,省得我自己动了。」我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虽然隔着薄薄的裙子,还是非常舒服。我的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肩头滑下去,终于抓住了那一对巨乳。我的上身压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根本无法挣脱。

虽然我已经做过许多春梦,也看过一盘真刀实枪的色情录像,但一个成熟的女体真正在握时我还是相当紧张,而且动作也很笨拙。我只是不停地用肉棒摩擦她的背,两手用力挤压着那对乳房,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耳边,感觉到她发际的肌肤有点发热。

屏姨还在继续说着:「放开我啊,华林,求求你。」我说:「屏姨,那天我们在水下贴在一起,你好像没有拒绝我呀。」我的嘴开始在寻找她裸露的皮肤,「是你勾引我的,屏姨。」她被我说得糊涂了,或许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喃喃道:「我勾引你……我……」我的嘴游移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她仰起了头,似乎是想逃避我的火热的嘴唇。我们不再说话,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我想这时候不能退缩,否则就前功尽弃了。我把一只手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乳房,原来她没有戴乳罩,可能是因为天热而且又不出门的原因。她的乳房很软很大,我一只手根本抓不过来,触手如凝脂般润滑,可惜看不见是什幺样子。她几乎已经停止了反抗,眼睛也闭了起来,嘴里说:「轻点,痛。」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已经有了几丝鱼尾纹,提醒着我怀里是一个半老徐娘滚烫的身体。这个时候我已经分不清楚她是屏姨还是云姨。她的两条腿向上屈起,因为挣扎,裙子也掀了起来,露出了并在一起的膝盖。我的一只手还停留在衣内,另一只手则滑下去,顺着膝盖摸了进去,大腿丰腴嫩滑,手感真好。

这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部毛片中的镜头,我知道接下去该怎幺做了。

我把屏姨从凳子上扶起来,从正面搂紧了她,她比我矮几公分,因此我毫不费力地把她整个搂在了怀里。因为是面对我,她有些害羞,头使劲地往后仰,两只手推着我的肩膀,但她没有意识到这样一来腹部以下和我贴得更紧了。我的肉棒已经涨得像一门小钢炮,我搂着屏姨吃力地往饭桌边移动,一把将她推倒在桌面上,然后解开了裤带,裤子滑落在脚踝处。

她想要坐起来,突然看到了我那条雄赳赳的肉棒,吃惊地说:「你……」我根本不理她,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掀起了她的裙子,两条玉腿完整地呈现在我的面前。两腿中间是鹅黄色的三角内裤,我伏下身去,沿着大腿慢慢地吻向目的地。她两手抱住我的头,无力地推着我。

我看到有几根卷曲的毛发露出了裤沿,我把内裤往边上一扯,她的阴户露了出来,离我的鼻端只有几公分。她的阴毛很浓密,阴部颜色有点深,发出一种骚味,不完全是尿味,还有一种肉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仔细观赏,因为已经快忍不住了。她两腿想要并拢,可我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她只是徒劳地在我身上摩擦而已。我站起身,将肉棒对准了那个地方。

屏姨觉察到了我的意图,连声哀求:「华林,不行啊,你停下来,我就当你什幺都没有做,好不好?」我根本不理她,扶着肉棒猛地一顶,感觉进去了一小半。我上身微倾,两只手用力地拉她的衣领,可是裙子很紧拉不下来,只好隔着衣服继续玩弄那两只大乳房。

屏姨惊呼了一声后知道大势已去,木已成舟。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双眼紧闭,一副痛苦的样子。我学着录像开始抽动,不是很顺畅,每次只能进入一半。

大约抽了几十下后屏姨的下身开始湿润起来,温暖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也越来越深入,这时候我才真正感受到了快意。再看屏姨,她头发散乱,满脸通红,娇艳欲滴,随着我越来越熟练的抽插开始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

我边干边说:「屏姨,舒服吗?」

她不回答,但嘴里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多年的性经验唤起了她自然的性慾反应。我觉得这一幕很刺激,刚才她还是我同学的母亲,优雅地弹着钢琴,现在却躺在我的身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我的腰上,腰肢也开始轻轻扭动,像是在挣扎,更像是在迎合我的动作。

我继续逗她:「屏姨,你夹得我真舒服……你的水好多啊,要把我淹死了……」她的头也开始扭动,嘴里说着:「不要说了,华林……喔……」我加快了速度,因为岩浆已经冲到了火山口。我闷声低吼了一句:「我要射了!」屏姨猛地睁开双目,死命地往外推我,「不要射,不要射在里面!啊……」她还没说完,我已经开始了猛烈的发射,足足射了十来下才停止。我无力地趴在了她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这样,我告别了处男时代。

过了几分钟屏姨清醒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真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体内,但她一动软软的肉棒便滑了出来。屏姨从饭桌上下来,整了整凌乱的裙子。我还站在原地,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屏姨,你真让人舒服。」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说:「华林,我们不可以这样,这次我不怪你,但不能有下一次。」出门的时候我对屏姨说:「我明天再来。」她恼怒地说:「不可以,我刚才已经和你说了。」我笑着说:「等着瞧,屏姨,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说完我把又惊又怒的她留在原地,转身扬长而去。

说起来,我的第一次表现很差,最多也就十分钟就草草完事了,根本就忍不住,我知道屏姨远远没有达到高潮,正因为如此我急切地还想上她,我要用她来好好练习,总有一天把云姨也上了。想起那天在云姨家用她的内裤自慰的情景,实际上当时把她干了可能也不会有什幺事,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懊恼起来。

我对汪骏只有一点点的歉意。那个年代,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也开始分化,因为门第差异我多少有点嫉妒这些上层社会的人物,他们举止高雅,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而像我的父母,每日苦苦劳作,收入却低得可怜。今天的行为多少有一些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从汪骏说我没有绘画的天份后我就放弃了这个兴趣爱好,我父亲倒是很高兴,他说:「学画是一件很费钱的事情,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承受不起。你的任务是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是砸锅卖铁也供你。」这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做一个梦。

第二天下午我又来到斜桥边的院子门口,知了在不倦地鸣叫着,小巷里没有一个行人。屏姨来开门,很明显她昨晚没有我睡得好。一看是我她慌忙要关门,我早就用一条腿顶住了门框,嘴里叫着:「好痛啊,屏姨。」我看着她,目光坚决。她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把门重新打开。刚走进院子我就一把抱住了她丰腴的身子,反腿一脚把大门踢上。她惊慌地扭动着说:

「你,你胆子太大了,这是在院子里。」

我说:「屏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你别急,待会儿我们会进房间的。」不容她再说话我就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笨拙地把舌头伸进去,找寻着她的舌头。她半推半就地摇晃着头,我捕捉到了她的舌尖,用力地吮吸起来,大概纠缠了有半分钟,她僵硬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我松开了她的嘴,发现她的目光有点迷离。

我将她的短袖上衣向上拉起,两只大白奶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我两手搂住她的腰,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乳头,这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发出了低声的呻吟。不知不觉中一条大腿已经抬起来,跨到了我的腰上,两只手则在我背后胡乱地摸着。我吮吸了一会,又换了另外一个,她的乳头已经坚硬地竖起,胸前满是汗水和我的口水。她下身穿的是一条麻纱长裤,我慌乱地摸索着要解开它。

「不要,不要在这里。」她哀求我。

我说:「我就要,我要在那个石桌上干你。」

她慌乱地说:「求求你,我们进屋好吗?」

我搂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你真是淫荡。」屏姨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进了门,我拉着她直奔她和汪骏的卧室,她说:「不要在那里。」我说:「那我们去汪雨的房间。」她脸色一白,惊叫:「不行!」无奈中只好被我拉进了自己的卧室。

屋里摆着一张古色古香的双人床,我在床边上坐下来,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脱掉。」她站在门口说:「华林,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说:「屏姨,你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这样的。」说完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轻柔地搂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并不是很舒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慢慢地教我。」屏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华林,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她先把短袖上衣脱掉了,两只巨乳真是傲人,后来我见识过更大的外国女人乳房,但在东方人里这一对绝对算是超大号,而且货真价实。然后她又脱去了长裤。「还有内裤!」我提醒她。她低下了头,缓缓地除去最后一道屏障。

我站在她面前,细细地观赏着这个成熟女人的丰满裸体,毕竟四十来岁了,腹部已有一些赘肉,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好在她个头不矮,皮肤又白,身材算是保持得不错,当然与优渥的生活也有关系。

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她两手摀住了脸转过身去,「华林,不要看了,屏姨老了。」她的背影比正面更好看,两瓣屁股浑圆结实,丰满的大腿曲线玲珑。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屏姨,你不老,你的身体真诱人。」她嗔怪道:「这幺小就尽是甜言蜜语。」我感觉得出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我的肉棒已经顶在了她赤裸的屁股上。她回过身,帮我脱去衣物。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火热异常,她一边摸一边说:「年轻人的身体真好,那幺结实……」这时她看到了我的肉棒,眼睛里露出了光芒,死死地盯着它。我问她:「我的肉棒是不是有点小?」她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说:「不会,相当大了,特别是前面……像个小拳头似的。」我又接着问:「比汪伯伯的怎幺样?」屏姨轻轻地打了我一下,「你真坏……不要再问了。」说着她蹲下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轻柔地转动起来,嘴里说着:「好烫啊……」我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的服务。说起来,做爱的很多细节真是自己想像不出的,那盘毛片也没有教我多少,因为自始至终都是那个男人采取着主动,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受害者,当然看她的样子也很享受,但也只是不停地呻吟。(在这里代表广大七十年代出生的淫民们控诉一下早期流入的香港和台湾色情电影,质量真是很差,尽管当年就是这些粗制滥造的片子给我们上了性的启蒙教育。)这一次我要慢慢地享受,她的手很柔软,手指纤细修长,一想到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我就兴奋无比,止不住发出呻吟声。她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没少给汪骏做。

「屏姨,我想让它碰碰你的脸。」我指着肉棒说。

屏姨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这怎幺可以。」我说:「为什幺不可以?碰一下有什幺关系。」说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肉棒贴上了她火烫的脸颊,摩擦了几下。看着屏姨闭着眼睛一副屈辱无助的神情,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我的肉棒轻轻地游移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碰到了她的鼻尖,在快要接近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她睁开了眼睛,舒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坏透了。」我试了一下想要把她抱起来,觉得太沉,就放弃了,那时候我的力气还不够大。我在她脸上吹着气说:「屏姨,我们上床吧。」实际上屏姨也已经非常兴奋了,只是她不想让我看出来,装作扭捏地一步步移到床边,我猛地一扑把她压到了床上。我把她的手臂撑开,死死地按住,下身则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肉棒在下面急切地找寻着洞口,因为看不见所以插了几下也没有插进去。屏姨抬起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部,同时扭动着肥臀帮我对准,直到噗的一声肉棒长驱直入,她发出了噢的一声。

这一次进入后真是毫不费力,因为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彷佛来到了一片温湿的海洋。我大力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屏姨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地夹着我的腰,上身在我的舌尖下不住地扭动,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

「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插,同时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体验到了美妙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浪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我放开了她的双臂,她立刻搂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后背,「喔……喔……华林……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喔……我快不行了……」听着她终于发出淫声荡语,我更加兴奋,「屏姨……你真是人间尤物……」我很快掌握了技巧,每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顶入,又大力地抽出一大半,每次插到深处时她就会娇声呼唤。我抬起了上身,改成跪姿,两只手抬着她的双腿,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肥厚的阴唇在我的抽插下不断地翻开闭合,煞是好看。她的手臂最大限度地在床上伸展,好像要抓住什幺东西一样。

这时我忽然发现床对面的木板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正好能看到我们俩,镜中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正和一个雪白的成熟女体纠缠于一处。卧室里居然有这样的东西,真是会享受啊,我把屏姨的头扭向镜子,「看,看着我怎幺干你。」她起初有点抗拒,但也很快被镜中的淫靡画面吸引,我边干边问:「屏姨,你是不是淫荡的女人?」她胡乱地答道:「我……不是……喔……」我将肉棒抽出大半,停止了动作,「是不是?」她扭动着焦灼的身躯,忍不住说:「快……快进去啊……」我还是不动,感受着洞口不断流出的淫液,继续问:「是不是?」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是……是啊……」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说一遍。」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轻轻地答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又开始抽插,这个娇喘不停的女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干了近二十分钟,喷射的念头已经箭在弦上,我觉得屏姨也快了,她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最后急速地抽插了十几下,一股股滚烫的浓液直射入她的体内,屏姨奋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来,一股阴精浇在我的龟头上,真是酣畅淋漓。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屏姨的身上,她也像虚脱了一般,我的肉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拿出来嘛,坏东西。」我撒娇说:「不要,里面好温暖。说不定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屏姨说:「不会吧……我刚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刚才你可真淫荡啊。」她像个小女孩一样把脸藏在我的臂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欢。」我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圆圈,她的乳晕很大,颜色有点深,我问道:「喜欢我哪里?」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追问,低声说:「就是那个,现在还在我里面。」我戏谑地问她:「你叫它什幺?」她说:「这个字我们女人是不说的,不像你们男人天天挂在嘴上,一骂人就说。」我们小城和中国大多数地方一样,一开粗口必与生殖器有关,外国人虽然也说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体器官。

我想了一下说:「我听女人说过的,比如吵架的时候。」屏姨不屑地说:「那是泼妇。」我把脸伏在她的耳边问:「那你是什幺呢?」底下的肉棒好像又起了反应,我用力顶了两下说:「你是我喜欢的荡妇。」那天我们又做了一次,屏姨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她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插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

「华林……啊……我是华林的荡妇。」

临走时她不住关照我:「华林,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我摸着她的乳房说:「可以,不过我还想要你。」她吃惊道:「不要啦,不是刚做了两次吗?水都快流干了。」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我是说以后。」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云姨呢,她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又是什幺样子?屏姨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激情,但我总觉得她比云姨还是少了点什幺。云姨穿着时髦,仪态万方,走起路来花姿摇曳,特别是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秀美玉腿……哇,光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又快要硬起来了。

第四章

那年的夏天热得出奇,阳光白得晃眼,走在行人稀少的街头河边,四处都是无休无止的蝉鸣声。

小城的水乡风貌停留在了这最后一季,从那年秋天开始,小镇大兴土木,填平了城中几乎所有的河道,两岸保留着明清特色的木结构房屋也被陆续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火柴盒一样的楼房。在我的记忆中一直保存着小城最后一季的风景,尽管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模糊褪色,但它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远时近,挥之不去。

那也是我度过的最后一个无忧无虑的假期,开学后我将进入高三,开始紧张的复习迎考准备。假期对我来说既悠长又短促,悠长的是难以入眠的夏夜,短促的是我与屏姨在一起的时光。

随着汪骏父女陆续从外地回来,我与屏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骤然减少,我刚被点燃的性慾就像出笼的小鸟又被生生摁回笼子一样。

有一个日本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对这种情况作了最生动的描述:「假定你是一只鸟,假定你喜欢在天上飞并感到十分快活,但由于某种原因你只能偶尔才飞一次。对了,比如因为天气、风向或季节的关系,有时能飞有时不能飞。如果一连好些天都不能飞,气力就会积蓄下来,而且烦躁不安,觉得自己遭到不应有的贬低,气恼自己为什幺不能飞。」我变得越来越喜欢照镜子,镜中是一个已经长出了些许胡茬的少年,头发坚硬,时不时会不听话地翘起几根,用温水才能让它们勉强伏贴。眉毛很浓,眼睛明亮。比起志强来我不算漂亮,因为脸形轮廓比较坚硬,但也透出一种少有的野性。

屏姨在人前一如既往,依旧是那副温柔朴素的贤妻良母形象,但在我的眼中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饱含着荡漾的春情。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偷袭屏姨,但我不敢确定的是,她是否也沉溺于这种暧昧游戏呢?甚至我怀疑有些机会是她故意给我的。

我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会端着酸梅汤进来,嘴里说着:「天太热了,华林,来消消暑。」我会把手伸过去,隔着薄薄的衣衫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拉她的手来握住我涨痛的小弟弟。

她背对着门,我的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紧张地注视着客厅。这个过程一般最多只能持续一分钟,一来她身体微颤,随时可能打翻手里的碗;二来门开着,汪骏父女随时都可能经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真是非语言可以形容。

好不容易有一次汪骏父女前后出了门,我心头一阵狂喜,冲出了书房到处寻找屏姨。听到厨房的水声,我急忙跑去,屏姨正站在水池前洗碗,她穿着蓝色方格的裙子,露着圆润的胳膊和小腿,随着洗碗的动作屁股微微地颤动。我走上前去将她一把搂住,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她发出噢的一声惊呼,但很快明白过来是我,她停止了洗碗的动作,但两只手还停在水中。我两手迅速而又准确地停留在她那对巨乳上,开始不停地搓揉。

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嘴里似乎在?呓:「这是为什幺……为什幺我会觉得这幺舒服……难道我真的这幺淫荡吗?居然和自己女儿的同学……我……」我问她:「屏姨,你怎幺知道是我?」她幽幽答道:「因为你身上年轻的气息。」我由衷地说:「屏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可是我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了。」她的语气有点伤心。

虽然我涉世未深,但也明白我们正在做的事是一种禁忌,而对做了几十年正经女人的屏姨来说则无异于道德的堤坝一瞬间被完全冲毁。我不由放慢了动作,一时想不出劝解的语句。

沉默片刻,屏姨接着说:「这可能是我前世的孽障,第一次你用强,我手足无措,可后来几次我是完全可以拒绝你的。」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会向我袒露心事,而且神情似乎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而且……而且还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我想,我想我是喜欢你年轻的身体,被你诱惑了。」过了良久,她吐出一口气,「我认识汪骏的时候他比你现在大几岁,比你看上去更加放荡不羁,身上也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我接上去说:「屏姨,你也诱惑了我,你身上充满着女人的气息。」屏姨动了一下身子,拿毛巾擦干了手,看着窗外说:「我已经四十岁了,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更喜欢年轻女孩的香味。」我问:「那不都是女人的香味吗?」事实上我当时觉得那些女同学身上根本没有什幺香味,不过说起来我和她们也接触得不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唧唧喳喳地很烦人。

屏姨转过了身,她略为仰头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凝望了片刻后说了一句:

「有一天你会懂的。」

刚才听她提到了汪骏,我有点好奇,「汪伯伯对你好吗?」实际上我想问汪骏在床上怎幺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

屏姨白了我一眼,有点怨恨地说:「他?男人还不都一样,刚开始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没多久就会觉得腻了,要找别的新鲜刺激。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那些人体女模特……」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不对,就停下来了。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可她不再往下说了,我也有点明白了,我知道有一种职业是给画家或者美术系的学生做模特,好像还是裸体的,不过小城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那应该是发生在那座大都市的事情。

我问她:「那你刚才还说要做他的好妻子。」

屏姨缓缓地说:「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还能怎幺样?毕竟他还没有打算拆散这个家,我们还有小雨。」我顺便开了句玩笑:「屏姨,将来你把小雨嫁给我吧。」「你说什幺?」她竖起了秀眉,严厉地盯着我,「绝对不可能,不许你碰我女儿……你和我已经……我不会答应……我……」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胸脯起伏不停,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急忙抚摸她的后背,「屏姨,别生气,我开玩笑的,真的!」我的目光和语气一样真诚,因为我确实从来没有对汪雨起过什幺邪念,而且我知道她正和志强在一起,不过这一点不能告诉屏姨。

我看她渐渐平复下来,对她说:「我不要女儿,我要妈妈。」说着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摸去。

「不行,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她看我一脸的疑惑不禁笑起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傻小子,连月经都不懂。」我确实不太懂,这要怪那个年月云山雾罩的生理卫生课,记得有一次上到一半老师叫我们全体男生出去,说下一章节是专门说给女生听的。我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嘻嘻地傻笑,又不知道笑的是什幺。有一个叫外号大胖的同学因为在窗边逡巡,差点被老师扭送保卫科。

不过我终究明白了今天是做不成那事了。我不甘心地拉开裤链,小弟弟跳了出来,已经通红通红了,我说:「屏姨,怎幺办?我很难受啊。」屏姨的脸上浮起了红云,看看了外面的院门。「你这个坏东西啊。」她嘴里一边说着,一只纤纤素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肉棒。

以我后来的经验来说屏姨的手技只能算一般,虽然看得出她肯定给汪骏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技巧并不是最好,她只是轻柔而又有规律地一下下套弄着肉棒的前半部,同时引导我的一只手进入她的衣领,「华林,你给我摸一下,我涨得难受。」她的乳头已经很硬了,看来她也很想。

大概过了几分钟,她问:「想射了吗?快点吧,我怕他们快回来了。」我确实想射了,可是我想射在她的大腿上,我急切地说:「把裙子拉起来。

快!」她刚疑惑地提起裙摆,露出部分大腿,我就把肉棒贴到了她丰腴的腿边,感受着那种丰腴的肉感,摩擦了几下后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腿上。

「哎呀!」屏姨叫起来,看着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淌,忙随手拿来一张纸盖在上面,然后小心地提着裙子去了卫生间。

她对我说:「华林,你太坏了,但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这段时间我很少去找志强,有一天他跑来我家问我:「华林,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啊,哪里像你那幺幸福。」他搔搔头说:「也不见得,我也不知道和汪雨算不算是恋爱。」他似乎显得有些苦恼,「最近都没和你一起,我一个人不太敢去她家。」由于快高三了,班级里的两极分化开始明显,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想考大学,其中很大部分实际上也考不上。一小部分人则将高考作为自己人生唯一的目标,天天埋头于教科书中,脸色变得铁青,目光无神。

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考上一流的大学,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改变生活的途径,父母每日辛勤劳作却如此贫困,而且他们毫无有用的社会关系,我不能想像自己在高中毕业后等着去哪一家工厂报到。

志强似乎不是很积极地考虑这个问题,我想他父母应该已经给他设计好了道路。而汪雨根本就没有升学的打算,她一直怀念着以前住过的大都市,几次都和父母说想要回去。这可能也是蒙在志强和她关系上的一个阴影。

汪雨在我们班应该是非常突出的,倒不是学习,而是她已经完全像一个女人了,高挑苗条的身段,举手投足的风情,有些迷茫的眼神。她没有静笛那样美丽的容貌,但身姿动人,白皙妩媚,另有一种味道。

我忍不住问志强:「你和汪雨怎幺样了?」

志强说:「好像就这样,经常你看我,我看你。」我说:「没有那个?」志强一下子脸红了,「也就是拥抱一下,接个吻什幺的。」我奇怪地问道:「不可能吧,你不是告诉我她已经不是处女了?」志强说:「那是她自己告诉我的,她说在交朋友之前应该告诉我。」我倒是有些钦佩起汪雨来,看来她相当有自己的主见。